基础演奏教学法基本思想3
导读:“声音是敏感的魔花,它们只在他人的耳朵里才能够生长起来。如果没有人再想认真地听,那么声音被演奏完毕后就枯萎了;但如果在演奏时重新注意他人的演奏,别人就会再次仔细地听你演奏,声音将再次如花儿盛开;宛若刚刚浇灌过一般!”
我们这种基础团体演奏形式在很大程度上及在许多游戏场景中都很重视通过自己的游戏告诉对方些什么!但要告诉人家什么也需要有愿意仔细去听的耳朵。如果我长时间只是自顾自地演奏,那么听众要么会提出抗议,要么就会走开。当然,我也可以用自己的演奏让其他一起做游戏的人很难过,比如就象故事中那个魔鬼一样不让别人有“说话”的份儿,或者想大声压住其他人的演奏......谁不曾经历过这种情况!根据拉菲克·沙米的故事对这种情况所做的描述或许对这些孩子能有所帮助:
“声音是敏感的魔花,它们只在他人的耳朵里才能够生长起来。如果没有人再想认真地听,那么声音被演奏完毕后就枯萎了;但如果在演奏时重新注意他人的演奏,别人就会再次仔细地听你演奏,声音将再次如花儿盛开;宛若刚刚浇灌过一般!”
看、仔细地看和思考
我们谈及“世界观”时指的是我们对世界的看法。我们“了解”某事或某人,这也表示我们对某事或某人怎么看。孩子们对世界的看法与此不同,他们不知道的东西就用想象力去填充。成年人如果了解某件事情,他们太多数情况下也想很快确定所看到东西的价值。孩子们尚没有进行这种评价式的思考,他们描述自己看到的东西,寻找气氛(找到了就对了)和感觉。他们也不仅仅用眼睛去看,他们的解释中包含了所有感官的感知(例如,大多数情况下他们看到什么东西就想去触摸,去“按按碰碰”),这样他们所做的描述是完全可以触摸得到的;但尽管如此(或者正是因为如此),我们-睁大耳朵-还是听到了充满感人诗意与哲理性的描述,也听到我们与之生活在一起的孩子们这样描述。
“形象逼真”这一概念在儿童工作领域教学法中随处可见。所有教育工作者和教师都有过这样的经验,那就是抽象描述的作业对孩子根本不起任何作用。基础演奏的游戏场景通常借助“充满美妙想象”的图画,这可以调动起孩子们的情绪;使孩子们听得到能够看到的东西并看得到能够听到的东西。对于孩子来说,感官感受之间的区别常常不复存在。有个5岁的小女孩黄昏时分在雾中对她妈妈说:“妈妈,我什么也看不见,一切都在轻声低语”。我们可以由此做个游戏:“挑选一件乐器,通过演奏告诉我们雾是如何轻声低语的!”一个5岁的小男孩在自己的房间里观察太阳辐射的光影游戏,他真地以为看到了大使:“它们不是白的,它们五光十色,颜色浅浅的,并且玩我的玩具。”演奏音乐时可以提出这样的要求:“你知不知道什么乐器能为天使奏出五光十色的、浅色的舞曲?”后来小男孩看到外面的雾,然后他会说看到的不再是大使;而是在天际划过的闪烁的小星星:“我眼睛出什么问题了吗?”-“闭上眼睛仔细听:你也能听到星星在闪烁吗?”
孩子们“观看世界”时的想象力能为我们的想象力插上翅膀。如果我们了解他们对世界的看法;就能够为他们创造直观且充满想象力的游戏场景!
给予空间一赢得时间
还需要时间考虑、找到解决问题的途径、做实验和积累经验的人要求“给我更多的空间”,但在这一请求背后还有更多的东西。提出请求者除了时间以外,还要求运动自由、坦诚和耐心。他所指的“空间”是“游戏空间”,是他的行为所需要的“自由空间”。
孩子在上小学以前对空间与时间的关系还相当没把握,要理解那么多概念并且要把它们正确归类为各种极不相同的情况。“现在!”,“马上!”,“等会儿!”,“立刻!”,“等一下!”,“催什么!”,“请让一下!”,“退后,退后!”,“过来!”,“走开!”,昨天,今天,明天,后来,不久,总是,上上下下。来来回回,到这里来,到那里去,凡此种种,不一而足。
时间如何流逝,它去了“何处”,它“从何处”来,“如何”拥有或者“不拥有”时间,孩子们如何区分这一切并用内在图画加以填充?我们同孩子一起演奏时,他们完全本能且无意识地处理声响、音响和声音的长度:他们不是很快就演奏完毕,就是没完没了地演奏下去,热情洋溢,演奏个没完......告诉他们“这可是一支很长的乐曲,下次试着演奏得短一些”通常难以奏效!孩子们会睁大眼睛看着我们;他们心里或许暗自在琢磨着“什么是很长的乐曲?是不是象一条长围巾那样的东西?’,
“很长一段时间”是根本无法直观的东西,从房间一头到另一头的一段长路却是我可以看得到的东西!我还能看到这条路的起点与终点。如果我走在这条路上,我的经验便获得了空间,于是我就赢得了时间!我们在空间中创造出来的结构有助于孩子们经历并理解演奏的时间结构,开始时是无意识的,后来便越来越有意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