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悲鸿与他的两位妻子和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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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位妻子蒋碧薇
徐悲鸿的第一位妻子名叫蒋碧薇,江苏宜兴人,十二岁由父母做主与人订亲,十七岁那年到了上海,遇到了徐悲鸿。当时徐悲鸿年少英俊,才华横溢,在绘画方面已显日后的大气象,蒋碧薇对他产生了爱慕之情。第二年便与徐悲鸿私奔至日本,而后又流浪北平,又到巴黎时,他们认识了从伦敦来到巴黎的张道潘,那是1921年的事情。这次会面,给张道藩留下深刻印象的是徐悲鸿的妻子张碧薇。几番接触,张道藩向蒋碧薇射出了爱神之箭。
1925年,国内政局动荡不安,留学生官费停发,为了能继续留学,徐悲鸿只身前往新加坡筹款,这时蒋碧薇就靠徐悲鸿的朋友予以照料,张道潘是最热心的一个。张道潘不但有钱,而且是个花花公子,蒋碧薇便成了他的无数个女人中一个,只是他们保持了比较长久的关系。徐悲鸿除了艺术之外,几乎不懂得怎样呵护自己的妻子。
1926年2月,蒋碧薇收到了张道藩从意大利寄来的一封求爱长信。张道藩的这封信使蒋碧薇陷入万分痛苦的境地。最终蒋碧薇十分理智地回了一封长信,劝张道藩忘了她。张道藩在极度失望中与一位名叫苏珊的法国姑娘结了婚。
1928年,徐悲鸿受聘为南京中央大学艺术系教授,全家由上海迁居南京丹凤街中央大学宿舍。住的是一幢两层的旧式楼房,共住有四家教授,徐悲鸿居住四间房子,蒋碧薇的父母也与他们住在一起。由于拥挤,徐悲鸿总到艺术系画室去作画。
1929年11月,蒋碧薇生下了女儿徐静斐。
蒋碧薇与张道藩在国内重逢的时候,张道藩已当上了南京市政府的主任秘书。已做了母亲并怀上第二个孩子的蒋碧薇长期缺乏对丈夫的理解,而徐悲鸿醉心于艺术,对妻子也少有体贴,双方性格都很倔强,渐渐产生了感情裂痕。与张道藩的相见,无形中勾起了蒋碧薇曾失落的梦幻。加上花边新闻对徐悲鸿与孙多慈的师生关系的渲染,给本来已不和睦的家庭平添了一层阴影。而张道藩也始终未忘对蒋碧薇的恋情,再次成为徐悲鸿家中的常客。
1932年12月,徐公馆建成。这是由几个朋友资助、筹款,徐悲鸿在傅厚岗6号盖的一幢楼房。这是一座精巧别致的两层小楼,有客厅、餐厅、卧室、画室、浴室、卫生间等,前后还有宽敞的庭院,院内有两棵高大的白杨,四周用篱笆筑成围墙。年底,他家搬进了新居。楼下左边是一间阳光充足的大画室,右边是一间饭厅,一间客厅;楼上两间卧室,徐悲鸿夫妻住一间,徐静斐和哥哥住一间;三层小阁楼上则住着徐静斐的大表姐程静子女士;楼后的一排木平房是男女佣人的住处。
这时已是九一八事变发生一年后国难沉重的严冬,徐悲鸿不忘国耻和居安思危,便将新居取为“危巢”。但蒋碧薇认为此名不吉利,不久就取消了。蒋碧薇将公馆布置得一派法国气氛,给人以雍容典雅之感,庭院梅竹扶疏,桃柳掩映,令人赏心悦目。
搬入傅厚岗后,徐悲鸿在家的时间较过去多了,只要不去“中大”上课,便在画室作画,一画就是好几个小时,画的国画将整个画室地面都铺满了。家里人经常等他吃饭,菜热好又凉,凉了又热,他都不出来吃。他的脾气是作画到入神时,谁也不能惊动他,一定要把那幅画画完才罢休。
徐悲鸿在“中大”艺术系当教授,每月薪金300元,蒋碧薇在家料理家务,招待客人,生活优裕而安定。但夫妻两人却常常争吵,起因是徐悲鸿喜爱收藏古董古画及金石图章,一见到好画好古董,爱之如命,不惜重金加以收买;而妻子喜欢过舒适生活,又好请客,双方都要花钱,尽管徐悲鸿的收入很高,仍不免有矛盾,因此发生争吵。
徐悲鸿与孙多慈师生恋
由于事业上没有共同语言,生活上得不到应有的爱抚,徐悲鸿常常处于一种郁郁苦闷之中。在他精心任教之时,对女弟子孙多慈的才能颇为欣赏,常常课外点拨,师生感情甚笃,不久坠入爱河。悲鸿刻一印章曰“大慈大悲”,即暗合二名字在内。事后为夫人闻之,大肆吵闹,孙父对女儿的行为也极力反对,不许徐悲鸿与其女儿来往,弄得满城风雨。
在新居落成之时,孙多慈特购枫树苗百株作为点缀庭院之用,也为祝贺老师新画室的建成。但事机不密,又为蒋碧薇得知,怒不可遏,做炊之薪。徐悲鸿异常气恼,但慑于夫人之怒,忍气吞声,悲痛之余,乃将其室取名为“无枫堂”,并刻“无枫堂”印章以抒郁愤和不忘孙多慈。那一时期他的画室也常以画枫树为景,每画必钤上“无枫堂”印章,以示怀念这一隐痛。此后,徐蒋关系每况愈下。
急雨狂风势不禁,
放舟弃棹迁亭阴。
剥莲认识心中苦,
独自沉沉味苦心。
小诗录以少陵道兄。
悲鸿。
这是徐悲鸿在隐痛中写的一首诗,显然不是为好友王少陵写的。王少陵居纽约,一直将徐悲鸿的手迹诗悬挂在客室中,知情者一看便知这是写给一位心爱的女性。
据王少陵说,徐、孙二人分离多年仍有书信不断,当年王从大陆回美,临行前向徐悲鸿告别,徐悲鸿正在画室写这首诗,得知王少陵即回美,徐悲鸿要画幅画送他纪念,因赶飞机